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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印记里的痛王文坡 [复制链接]

王文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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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2-02-14
1#
t T
发表于 2016-04-19 20:36 |只看楼主
                                    时光印记里的痛
                                      王文坡

     我一直以为，生命中经历过的一段青葱的印记，我不会再去触摸了，就想让他寂寞地死在心里。
       我知道，那段青葱的印记，在我成长的历程中，是不可忽略的岁月和时光，就如我翻阅一本书，每次要进入一个新的章节时，也说清从哪里来的一股狠劲，会跳翻过去，不去触碰，不去翻阅。
       以至于，在我写了二十多年的文字后，我生命中的那个章节，一直是个空白，有时一个人独自面对孤寂的时光，想起那段懵懂的岁月，在我说不清楚时，就以人生哪有什么圆满宽慰自己，我说的清楚时，就有一种痛弥漫在全身，咬啮我的肌肤。
        我不晓得，岁月给我这样一种感觉，是在用一种什么样神秘手段惩罚我，以至于那样一段时光，渐渐地从记忆中消失，再也想不起那时天空是不是蓝的，那时的阳光是不是明亮而温暖的，甚至一起玩过的伙伴们，随时光渐渐走远，有的远的连名字都再也记不起来。
        直到，那个叫小青的伙伴，在建起一个微信群，把我拉到里面时，看着这群奔五的中年人，聊的那么无忌，聊的那么开心，聊的忘记了时间，聊的忘记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做事，仿佛时间要为他们而静止。
        我突然间有了种莫名的感动，感动中夹杂着悲伤、无奈，夹杂着兴奋、温暖，这种种五味杂陈的味道，在我心里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
       添补我生命中那个章节，触碰我以为枯死在我心里那段印记，竟以这样的方式，如洪水般冲塌了我心中固封的、自以为是的、坚硬如铁的堤坝。
                               一
        记不太清楚了，在这个微信群建后的第三天还是第四天，我选择了一个雾霾不是很重，有着蓝天和阳光的午后，坐上了一趟去往我生活在那个岁月中的——塘湖村。
       这的的确确是一个没有任何准备的突发其来的遐想。
想看看我的塘湖中学，那操场上，还有没有我奔跑过的年轻的足迹；想看看我的南易水河，在冬季铺满落叶和黄草的河边，薄冰下面还有没有自由自在的鱼儿游荡；想登上我的南山，迎着凛冽的北风，想喊出那时岁月中励志的心灵鸡汤。当然，还想去河边杨树林里走走，去寻找那时伤春悲秋留下来的年轻的秘密，还想到发小家，看看我们住过的西房土屋里，还有没有我们用粉笔写下的英文字母，数学公式？
       黄绿色的军用书包，我已经找不到了，随身斜跨着四方皮包，我走在了去我母校塘湖中学的路，从车站到母校，走过塘湖村大街，徒步要行走2华里，街道的平房大都换成了楼房，但卖货物的格局大都没有改变，我看见30多年前，街上烙火烧夹香粉肠的那个漂亮的嫂子已经变成了发了福的头发斑白的婆婆；老邮电局的门面字面换成了邮政局，由原先的绿色小平房，翻盖成了贴有白色瓷砖的二层小楼；在母校门口，我看见了三十年前母校门口摆摊的小男人依然还在，只是老了，背驼了下去，一个人坐在垫有棉垫的小板凳上晒着太阳，他的背后是新盖的水泥浇筑的门脸房，里面摆满了食品和百货，柜台前坐着的是那个小男人的儿子，我依稀记得那时他的儿子比我们小五六岁，那时经常站在他的身边，望着买笔买纸的我们。我站在那里，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看着小男人和他的儿子，他们不会认出三十前的我，可看着他们，一样感到亲切，温暖。
      推开紧闭的母校大门，先是被看门的老人喊住了，问我从哪里来，到学校来找谁，要我先到门卫室登记。
      我提起笔，看着空白格里字时，我才觉得这样很简单问题，竟要我无从下笔，那门卫老人有些疑惑看着我，我想这个老人是不是把我看成了“恐暴”分子呢？我在从哪里来的栏目里添写下了“时光”两个字，从找谁来的栏目里添写下了“记忆和印迹”五个字，老人只是对着我望了又望，没在说什么。我从门卫室出来，先是来到操场上，如今的操场已经换成了塑胶跑道，南墙边用来跳远沙坑，也没有了踪影，那时我们读书的砖瓦房，小平房的宿舍，都已经被高高的教学楼、宿舍楼替代，三十年前，我要找的印记，都没有了，悲从心来，眼有些发胀，岁月在匆匆流动，流动中托不住一丁点儿记忆。
      往教学楼后面走去，是食堂和浴池，我记得三十年前那是老师平房宿舍，还有校办工厂，让我一样感到亲切的是，那时后勤院子里的泡桐树已经覆盖了整个后院，水井口那棵国槐，教室间那棵白杨树，我仔细抚摸，像孩子抚摸年老母亲那粗糙的手掌，想找到那时我们刻画在上面的痕迹，三十年了，时光在走，在我把它们当做我的亲人关注时，它们也老了，刻在那上面的痕迹也随着岁月了无痕迹。突然间，一个我似孰非孰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野，他望了望我，我看了看他，还是擦肩走过，我静静呆在了原地，想啊想，我记起了那不是我的发小吗，从小学到初中我们都在一个班级，小学毕业时，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十二三岁的年纪，还跪在南山顶峰，对着天空发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但求同年同月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拜了“江湖”靶子。
       我不知道，他们还记得不记得，邵军，学军，宝中，永生，还有谁，一定还有，人生匆匆的流动，我记不得了，就如同刚才走过的学军，我们还能像小时候一样两小无猜吗？我们还能像小时候拜“靶子”一样，保留着那颗纯真友谊的种子吗？
      岁月冲刷的记忆，给我留下的虽然不都是是悠闲和快乐，但一样给了我们生活经历的财富、淡定和坚韧，我们不在年轻，在以后的岁月中，我们或许还是不能陪伴，我们前面还会有一座着一座连绵起伏的高山，一条又一条像历史和岁月一样永恒的河流，不能相伴，但我们可以伸出一双不在幼稚而有力量的手，上坡时你推一把，我拉一把，跨山趟河容易些，让那些迟到的温暖，再也不在流走。
     我在伸手想把学军拽住时，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这次的擦肩而过，难道还会等下一个三十年？
     我的心像蹦进了个小石子，突然硌了下，开始疼起来，蔓延到了全身。
                                    二
      水泥制的兵乓球台，露天的自来水管，一排排高大笔直的白杨树，宿舍的大通铺，那些我记忆中的东西，在我的母校我再也寻不到了，我说不清是该为这些现代化教学楼竖起，是骄傲和自豪，还是为我那些梦里经常出现的砖瓦小平房的消失，是无奈和忧伤。
      我们能打败敌人，我们能挑战自我，但我们都打败不过随岁月和时间。
      岁月带走了一些东西，留给我们无尽的悲伤；时间改变了一些东西，给了我们一些更为自豪向往。我宁愿相信，母校改变的都是好的，虽然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母校，在这所留有我青春的校园里已经找不到我青春年少的印记，但我依旧是爱她的，因为在时光的记忆里，他从没有在我心里走开过，虽然有时我残暴地拒绝回忆。
     在远离城市，远离喧嚣的时候，我看见属于我青葱的岁月又悄悄地冒了出来，我的南易水，我的南山，我的白杨树林，还有那些能叫起“小名”来的小河，老四，三儿，二力，还有那个爱摸着胡子眯起眼睛解题的夏老师，还有那个上课时和其他老师与众不同问“同学们好”，要求同学们答声“老师好”的李老师……
你们都好吗？
      这么多的记忆，措不及防地如潮水一样迎面扑来，把我自以为锻炼的如石头一样硬，如钢一般坚的心，浸泡柔柔的，碎碎的，在灰暗苍黄的日光下，温暖而忧伤。
      那欢快奔腾的清澈河水，河面上嬉水的鹅鸭，河边杨树林里，几只小绵羊走来走去啃着青草，在河水拐弯处宽敞河道，几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光溜溜地在河水里嘻嘻玩耍，游来游去……我坐在不能再叫河堤的南易水“古老”的河道边，看着那枯黄打了蔫头垂下去蒿草和白草，双臂拄在腿上，双掌托着下颚，呆呆地想着，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一个少年辽远的心事。
     泥沙和垃圾大都已经把南易水河的河道与堤坝淤平，已经看不出那曾经有过一条唱着歌流淌过的小河，只是那些因寒风低下头的枯黄的水草，三十年前有过的记忆，以及泥沙和垃圾一段段和原有河岸高低上下的距离，还能看出、想象出这里曾是一条河的痕迹。
     时光就是这么无情，生生地把我的青春河流，一条有历史记载的河流淹没在岁月里，撕裂的面目全非。三十年，仅仅三十年的时光啊，三十年就让我的心里生出了沧海桑田的感觉。
      南山的坡顶，还是一马平川的荒地，那时谷子、高粱、白薯、玉米，在我青葱季节里，在那多雨的季候里，疯一样的成长，绿油油、黑乎乎的的叶子、秸秆，昭示着秋的收成。迎着冬季北方冒着寒气的冷风，任其灌进我的衣衫，坐在南山顶的梯田样的田埂上，随手折下根白草，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还有着丝丝的甜味，荒地已经没有了庄稼的影子，光秃平滑的黄土上，连枯草都没有了身影，这些荒坡的梯田，完完全全地被抛弃了。
      可抛弃的何止是这荒坡梯田啊，在我们成长的路上，从年少到青春，从青春到中年，无忌的童言，还能那么随意说出吗？朗声开怀的笑，还能不分场合不分环境，随意从内心发出吗？我们与生活奔跑，我们与命运抗争，有时我们即便不情愿，也要低下头来，有时我们即便受了更大的委屈，也要打碎牙咽到肚里，我们不是我们，我们是带着面具，带着盔甲生活，把全身包裹起来的“双面人”，我们不是我们，我们不是自己活给自己，我们活给的是带着风雨裹着泥沙的生活，我们活给的是遍地泥泞荆棘，刺破了双手双脚，流着血，都不敢喊疼的日子。
     南山，我青春时的南山，已经疮痍遍布，碎石、洞坑一处接一处，如同我们三十年经历的生活留下来的疤痕和伤口，只是有的能够愈合，有的再也不能够抹平，只是有的暂时包裹了起来，不要碰触，只要碰触就会稀里哗啦的碎满一地。
     迎着凄冷的风，我一个人坐在我青春只有自己还能叫得出河堤边，坐在我青春的南山石板上、荒地田埂旁，呆呆地遐想，当我终于在梦幻中清醒，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回我青春时的河，我青春时的山，我青春时的白杨树林时，一种无奈的悲伤开始从心脏处弥漫开来，疼痛、无助、无力、忧伤的氛围开始在我四周疯长，泪水，那种苦而酸的泪水滑落到脸颊，被冷风刺蛰着，我双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和面颊，心揪的抽动声，鼻孔的抽噎声，已经让我无发自控，面对着西山那要落下的灰黄的太阳，我失声大哭。
     南易水河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在卫星地图上，她的名字将渐渐成为历史的故事；南山遍布疮痍也已经面目全非，它伫立在哪儿，像一个年衰的老人，无奈无语；只有白杨树林砍伐了一茬又一茬，还在年复一年的成长，可也没有了三十前有灵气的模样。
     我的母校，我的塘中，我再也看不到我记忆中的模样，在我听到母校已经有了一次搬迁，搬向了县城，那这里是我的母校，还是那个搬迁的学校是我的母校，竟像一个可怜楚楚的孩子，我心慌慌地没有了方向。
      我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在校园，在南易水河边，在南山，把我自己年华最美好的时段，重新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边——三十年一件件的事，一个个的人，变换着向我跑来，我抓不住，都跑掉了。
      我知道，时光怎么能抓住呢？岁月怎么能停留呢?那就如我三十年前，离校的那一刻，去赶最后那末班车，不同的是，那次的离开，是出发，这次挥别，是回家。
                             三
       回家了。
       接连几天，我都没有从那忧伤里走出来，年少时的伙伴，年少时的老师，年少时那懵懂的爱恋，年少时那无所顾忌的吵闹笑，还在一个个、一件件地在我脑海闪现，日子开始又被忧伤、温馨、温暖包裹起来，记忆开始弥漫，心扉开始启开。
      微信群里，看着同学们发疯似说话，发疯似的留言，他们，她们的心境，是不是同我一样，沉湎在最好的年华里，沉湎在最纯真的感情里。哪怕我们已经有了爷爷或奶奶的身份，可从最真挚的青春年少走来的情谊，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在这里，我们都还像个孩子。
      小河，你还记的你的梦想吗？在那易水河边的杨树林里，我们坐在小草铺满的林地里，旁边是我们刚刚背过几章去的地理和历史，累了我们就谈谈心中的的女孩，说说的我们的梦想，小河你的梦想是想做名“歌唱家”，你喜欢唱歌，我们喜欢听你唱歌，你的《熊猫咪咪》，你的《在那遥远的小山村》，你的《我的中国心》，曾唱的我也激情澎湃，唱的年少的我们醉心于梦想中……
     小青，刘冰、红霞、素珍……你们几个“体育”健将，每每想起你们在操场上挥汗如雨，在梦想的跑道上一圈圈飞奔，特别是春运会和秋运会上，为了班级的争先，我们的手拍红了，拍疼了，可还在拍，还在喊着“加油，加油”，甚至有时还很不“文明”地喊几句“开了他（她），废了他（她）……
     大启、王勇、卫华……是老师们重点培育的对象，特别是班主任夏老师每每把更多的爱“宠幸”你们，没有少遭同学们的羡慕嫉妒恨，私下坏坏地“议论”……
     我还记起了，那个女孩，学习棒棒的女孩，只因一句玩笑，一句私话，竟然连学也上不下去了，后来我在想，那个还是在一个课桌上画有“三八线”的年代，我们心纯洁装不下一句“爱情”的玩笑，有爱找不到疏通的渠道，那时一个“爱”字就如洪水猛兽，会压得青春年少的我们直不起腰，抬不起头……
     辉，学军，我们可是“拜”了把子的弟兄，从小学到初中又到高中，一路走来，我们走近了还是走远了？两小无猜的友情，生活的重迫、压力、挣扎，友情也淹没在了岁月长河里，那天和学军一起，他提及时，我的心充满了悲哀，青春年少，小手拉在一起，带着红领巾，唱着“我们象春天一样，来到春天里，来到草地上……”的少年，还会回来吗？
     赵军、艳鹅、宏斌、红珍、联合、志刚、立强……这些名字，在微信群一个个出现时，那最美好年华，最美好的时光印迹，恍如昨日，纷沓而来，日子竟那么饱满、忧伤、幸福……
     “你还记我吗”
     “记得”
     “对我还有印象吗”
     “有啊，我暗恋过的女孩啊”
      “真的啊，咋不早说呢？”
       看着微信群一个个熟悉而温馨的名字，聊过往，谈今日，开玩笑，说段子，三十年那少男少女间的“三八线”，时光一下冲刷走了，三十年前少男少女间说话脸就红的季节，时光一下晃过去了。
       当玉清、小河、联合把青涩的毕业照片发上来时，我仔细辨认，抚摸，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泪水刷刷地流了下来。
       小河，办个演唱会，我们做你最忠实的听众；红珍，我知道，当从你手中接到那个来到世上第一声啼哭的婴儿时，你就会有满满的幸福；辉，联合，我也知道，看似每天你们平凡而普通的工作，换来这个社会的安宁时，我们该向你们道声“辛苦”；玉清，那块块青石，在你手中变成龙变成风变成山水变成花海时，我们看到了一个没有“头衔”的大师；张丽、文菊，在一个个孩子从你们胸怀中走出时，这个世界变得更灿烂和文明，我们该向你们致敬。而那些漂在异乡打拼的志刚，立军等、累了疲了，不妨坐下来歇歇，听一听年少时同学对你们祝福和鼓励，希望这些话语像“鸡血”注入你们心中，迈开新的步伐追逐新的目标……
我们都是这个平凡世界里的不平凡人。
       三十年了，我们经历的生活有磨难也有快乐，无论失败，失望，失误，伤感，伤痕，我想都有他的价值，我们需要的是以一种执着的姿态坚持自己的选择和人生。
       流年似水，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那些留在年少时光里印迹虽然每每触碰，就会有痛蔓延到肌肤的每一处，可这痛去让我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幸福和美好。
                                              2016年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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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奇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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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05-17
2#
t T
发表于 2016-04-19 23:04 |只看该用户

“我们不是我们，我们是带着盔甲的双面人……”好累的生活，好苦的心！那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又仿佛回到了从前怀念、伤感，百味杂陈！……
最后编辑牛奇兰 最后编辑于 2016-04-19 23: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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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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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香

  • 论坛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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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11-05
3#
t T
发表于 2016-04-20 06:18 |只看该用户

回复 1楼王文坡的帖子

您是上的塘湖高中吗？我怎么看着向我的我的母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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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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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7406
  • 201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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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
发表于 2016-04-20 08:54 |只看该用户

走进中学，走到南易水河畔，为儿时记忆、留恋、伤感、痛苦，真实的我让人心疼。
易水河不会枯竭，记忆的长河不会枯竭。

文坡老弟文字里的乡土情份，异常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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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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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1-09-03
5#
t T
发表于 2016-04-20 08:55 |只看该用户

有几处错别字需要更正一下。和我一样，写错别致不打磕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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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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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截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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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1-08-27
Medal No.1Medal No.2Medal No.3Medal No.4Medal No.5Medal No.6Medal No.7Medal No.8Medal No.9Medal No.10
6#
t T
发表于 2016-04-20 09:06 |只看该用户

过去，是一册早已作废的存折；未来，是一张难以兑现的支票；抓住当下吧，只有现在，才是你可以自由支配的现金！
醉饮松风壮鹤心，闲吹箫笛引灵禽。
画楼春雨听龙啸，酒肆秋霜对月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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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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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30
7#
t T
发表于 2016-04-20 09:40 |只看该用户

难以忘怀的中学时光，美好而充满青春的青涩！淡淡的乡愁，找不回流走的时光……文字语言都是我喜欢的！
最后编辑雪之舞 最后编辑于 2016-04-20 12: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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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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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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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06-28
8#
t T
发表于 2016-04-20 09:59 |只看该用户

美好的记忆也会有遗憾，幸福的日子也会有缺陷，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除非是佛说中的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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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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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辉

  • 论坛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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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3596
  • 2013-06-28
9#
t T
发表于 2016-04-20 10:17 |只看该用户

过去，是一册早已作废的存折；未来，是一张难以兑现的支票；抓住当下吧，只有现在，才是你可以自由支配的现金！
醉龙 发表于 2016-4-20 9:06:47
存折——支票——现金，形象的比喻，经典的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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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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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1-09-03
10#
t T
发表于 2016-04-20 15:48 |只看该用户

过去，是一册早已作废的存折；未来，是一张难以兑现的支票；抓住当下吧，只有现在，才是你可以自由支配的现金！
醉龙 发表于 2016-4-20 9: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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