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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篇(连载6)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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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要 珍 惜 与 你 相 濡 以 沫 几 十 年 的 那 个 人

最近,我看了一个韩国导演陈木英花了15个月的时间拍摄的一个记录片,记录片的名称是《亲爱的,不要跨过那条江》,这个记录片讲述了两位老人76年相濡以沫的生活。这两位人的岁数加在一起187岁。老爷爷叫赵秉万,98岁高龄,老奶奶叫江熙玲,89岁高龄。

早年,老爷爷家里很穷,九岁时母亲就去世了,日子过的很艰辛,23岁结婚,娶来了只有14岁的老奶奶,从老奶奶14岁那年至今,一牵手不小心就白了头。在老爷爷90岁高龄时,就有人拍摄了他们不少的在一起生活的画面:什么一起牵着手走路哇,一起逛街呀,一起穿情侣装啊,等等等等。两位老人在一起还经常嘻笑打闹,两个人扫院子,老爷爷把树叶插在老奶奶头上给她“戴花”。冬天下起了大雪,老两口在院子里堆起了雪人,老俩还打起了雪仗。

很多时候是老俩手挽着手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走在商场、走在超市。其实这个影片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剧情,都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但是却让人为之动容。两个老人住在韩国江远道横城的一个小山村,一条小溪从房前流过,房子四周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好像世外桃园。

他们养了两只小狗,日常生活的习惯是:你在闹,我在笑,你再闹,我就陪你闹。98岁的老爷爷平生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最大的功绩就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宠溺老奶奶。老奶奶的脚伤发作,老爷爷就轻轻地为她哈气,哈完气后,还即兴地给老奶奶跳一段舞,就是为了博得老奶奶的欢心;老爷爷经常帮助老奶奶系扣子,系扣子的熟练动作已经是坚持了几十年了;临睡觉前,老爷爷总是抚摸着老奶奶的脸庞,就这样相看了几十年,曾经姣美的脸庞已经变的满目沦桑,但在老爷爷的眼里怎么看也看不够。有时候,老爷爷偶尔也搞一些小浪漫,从路边采一束野花挑皮地别在老奶奶的耳畔,在老爷爷的眼里老奶奶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

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老爷爷就像守护公主的骑士,老奶奶被他安稳地护在身后,老奶奶即使到了89岁高龄,仍然姣羞的像个少女一样,她看着老爷爷爱恋的眼神永远都是含情脉脉的。他们的日常生活不像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更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晚上老奶奶要上厕所,拉着老爷爷的手,让老爷爷站在厕所门口说:“你千万别走,你走了我就害怕,你站在这儿给我唱首歌儿吧。”老爷爷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唱。老奶奶问:“大哥哥,我做的饭好吃吗?”老爷爷每次总是非常用力地点头,甜蜜地说:“只要是你做的饭都好吃。”

下雪的时候,老爷爷给老奶奶堆雪人,老奶奶说:“听说吃初雪耳朵听的更清楚。”爷爷吃了几口雪说:“我听到你小时候哭的声音了。”

老奶奶陪老爷爷上山砍柴,爷爷背着一大梱柴禾往回走说:“再过两年我就100岁了。”

“你100岁了还是比我大9岁,还是我的大哥哥呀,我还给你做饭。”老奶奶打趣地说。

“你不给我做我就饿着,看你心疼不心疼。”老爷爷反回来又打趣说。

他们的孙子回忆说:“有一次老奶奶电视上看到了卖柿饼的,就忽然说:‘哎呀!我也想吃柿饼了。’说完她看了老爷爷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老爷爷突然不见了,老奶奶起身找爷爷,老爷爷竟然跑到集市上买柿饼去了。”

我想,现在一般的男人也很难做到这一点。即使白发如云、夕阳晚景,有你相伴,仍是少年,阳光温热,岁月竟好,我觉得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变老,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可是死亡却坐在他们中间像一个安静的小偷。年岁渐长,老爷爷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曾经那个为公主上山下海的骑士如今单薄的像风中摇曳的小草,老奶奶细心地照料着他,喂他吃饭,给他挠背、搓澡、梳头。老奶奶默默地说:“以前你照顾我这么多年,现在该轮到我照顾你了。”他们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如此甜蜜,只是老爷爷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很多时候老奶奶就静静地陪伴在爷爷身边一言不发,轻轻地接摩他的肚子,希望能够减轻他的痛苦,她看到老爷爷消瘦的脸庞和病痛时吃药的痛苦,强装坚强的老奶奶还是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和老爷爷手牵手一同到另一个世界。如果只是老爷爷一个人走了,她怕没有自己的日子爷爷在另一个世界会孤单。可惜老爷爷等不到老奶奶了,他带着对奶奶的千般不舍在奶奶地陪伴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老奶奶放声大哭:“再也没有人对我嘘寒问暖了,再也没有人夸我做的饭好吃了,再也没有人抚摸着我的容颜说:‘老太婆,你真好看,我永远都看不够你。’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还是离我而去了……”

出殡的那一天,天空漂起了小雪,老奶奶换上了一套米白色的衣裳,那是爷爷最喜欢的。老奶奶忆起76年前他们结婚的那一天,天空也是票价飘着小雪,奶奶哭着说:“你在白雪皑皑的时候迎娶我,我在白雪恺皑皑的时候送走你。”奶奶在坟前把爷爷一年四季所要穿的衣服都烧了,一边烧一边念叨说:“这些衣服你要保存好,没有我的日子你可要把自己照顾好啊!夏天别热着,冬天别冻着……”说着,老奶奶泪如滂沱。

记录片最后的镜头看到老奶奶一个人在大雪覆盖的山坡对着爷爷的坟大哭,空旷的山里,只有奶奶的哭声。他娶她那天大雪纷飞,那年她才14岁,还不知道做为一个妻子对丈夫应尽什么义务;她送他归天的时候还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这年她89岁,漫长的76年岁月他们携手走过。期间有争吵、有矛盾,但更多的是点点滴滴对彼此地关爱。他们的爱已不再热烈,但却纯香朴实,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嘻笑打闹、温柔陪伴;老爷爷走了,奶奶没伴儿了,显得何等的凄凉和孤单。

其实我们每一位朋友应该珍惜你身边的那个跟你相濡以沫三、四十年,五、六十年的身边的那个人,你应该多包容他(她)的缺点,多肯定他(她)的优点,对于你来说,他(她)是最伟大的人。我们不要认为自己有多么得了不起,我跟了他(或我娶了她)我自己有多亏,其实如果没有他(她),你的日子过的不会像现在这样好,你就知足吧!

岁月告诉我们,如果一个人跟你共同生活了几十年,那么这个人就是你的圣人,请珍惜这个与你相濡以沫几十年的这个圣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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