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潺潺如绸,可披;月,含翠欲滴,可醉;她,一笑即成雕塑,凝为不朽;我,一愿可为草木,守望——轮回……
谁都读得懂,谁都没写出——人人心中所有,个个笔下皆无。
能把所写环境中的各类物象都当成道具,并作诗意化的处理,使“物象”成为“意象”,让这些客观的东西全都承载起作者的主观意绪,这是我一直在探索并推崇的诗歌表现手法之一。
当年我写那个一辈子扎蒲笼车接亲送亲、自己却依然光棍儿一条的赶车“大板儿”时,曾经运用过这种手法:如:
唢呐雨中淋了四十年
生命树依然没长出枝叶
还像你手中的那根鞭杆儿
……
今夜又轮到哪个销魂
销魂的日子总为别人送去
你莫名的情绪沿鞭杆儿爬出
垂成一条半僵死的蛇……
——这种写作方式与楼主的表现手法异曲同工。
另外,诗歌中的动词是需要“炼”的。这首诗第二句中的一个“扶”字,立刻让初秋的草原活了起来。它向读者透露的信息是一幅非常拟人的画面:一个半卧于北疆大地的女人,手扶夕阳,身披飘展如绸的霞风,回眸一笑,风情万种啊!
二哥好诗!据说类似的诗您一天能写二十首,若都能达到这种质量,那就出本草原诗集吧!
别的不说了——加精鉴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