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曾说过,诗怕推敲。那些千古名篇、千古绝句都是历经数十上百代推敲而无懈可击才得以流传至今的。
从传世的角度来考量,这首诗有些字、句还是值得推敲商榷的——
譬如“凉风袭瘦骨,冷雨透青衫”一联,前者符合风筝的物性特征,而后者就有些不确,你见过雨天放风筝的吗?也许有人会抬杠:那纸鸢挂在树上被雨淋了,不行吗?可以。但这又与扶摇上九天、痴观五岳醉览八荒的飘逸飞行状态不符了。
还有,首联既已将其定位为“倚玉不多言”,结句怎么又“浮说动日边”了呢?让人感到前后有点儿矛盾。是因为“插脚红尘事”而性情大变吗?当然,如果把这“浮说”理解为他人之嘈杂,此句并无不妥。
闰坤和彩梦,是易水文坛极具灵性和才华的两位才女,她们的诗词我一直非常推崇。我希望她们能成为诗词大家,写出传世精品,所以才有了上述这些近乎苛刻的剖析和推敲。希望闰坤不要介意哦?
说了半天,其实就是一句话:物我合一,借物托意,应该尽量在符合客观物性特征的前提下去寄托作者的主管意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