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第一节:弟兄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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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被崔洛唐的飞石打瞎一只眼,成了独眼龙,回到指挥部包扎后不久,刚刚好转就大吼:“崔洛唐,我要抓住你,扒了皮!”
马大彪说:“松井队长,你就先治伤吧。崔洛唐实在太厉害。不要招惹!”
松井吼道:“马队长,你的替八路说话,灭皇军威风。”
马大彪说:“松井队长,我马大彪从枪林弹雨中救出你来。对皇军忠心耿耿。”
松井说:“立刻组织反击。一定拿下金矿,活捉崔洛唐!”
马大彪说:“队长,崔洛唐的飞石出神入化,还有八路军啊。刚刚打了胜仗,士气正旺,不如以后再进攻。”
松井说:“八嘎,命令你和赵老八,带着队伍夜袭金矿。”
马大彪看松井怒气未消,顶撞会招来杀身之祸,妻儿老小被鬼子扣做人质。只好答应:“听从皇军指挥,一定夺回金矿,活捉崔洛唐!”
松井集合很多鬼子,要亲自带队。马大彪阻止说:“队长好好养伤吧,我的皇协军就足够了。”
松井摇摇脑袋说:“就凭皇协军很难打赢崔洛唐和八路军,必须有皇军做后盾。”
马大彪说:“好好。皇军做后盾。我和赵老八,二槐,带队冲锋。”
夜黑如漆。马大彪和赵老八带着皇协军进入柳树沟金矿。松井命令鬼子尾随前进。赵老八低声说:“马队长,俺的彪哥,松井这不是让咱当替死鬼吗?”
马大彪说:“松井这狗日的,把咱的家眷扣为人质。不卖命也不行啊!”
赵老八说:“这日本人够损的,让咱们当炮灰。开出金矿都是鬼子的。你说黄郎多奸诈,竟然偷偷藏起金子。不拿咱哥俩当人看。哼,给日本人卖命真憋屈。还被当地人指着脊梁骨骂咱是汉奸。”
马大彪说:“八弟,你说到我心里了,我也不想当汉奸。看着中国人被日本鬼子杀害,心里难受啊!”
二槐插话:“松井这个畜生,霸占俺的桃花不算,还让鬼子兵糟蹋,成了鬼子们的泄欲工具。村里人都骂俺是王八头!”
赵老八说:“大哥,干脆咱反了他娘的!”
二槐也咬牙切齿地说:“八爷说得对,日本人靠不住,翻脸不认人,反他娘的!”
马大彪说:“既然八弟有此意,咱就反了吧!”
二槐说:“让弟兄们调转枪口,把松井这帮鬼子突突了!”
八爷说:“不可,家眷还在他们手里扣着。”
马大彪说:“咱们暗中和八路军通个气。互相配合,一旦得手,打出金矿偷偷给八路军!”
赵老八说:“大哥不愧是皇协军队长,计谋就是高!”
二槐说:“好,就这么干吧!”
(二)
谢辉安排的暗哨抓住一个皇协军。
谢辉问:“谁派你来的?”
皇协军说:“马队长。这是马队长的信。”
谢辉接过一看,点点头说:“好,就按马队长的意思办。”
放走皇协军,谢辉对顺子说:“顺子,你造的石头雷派上用场了。”
顺子咧嘴笑着说:“这都是崔洛唐的鬼点子。叫飞石雷。今个试试灵不灵!”
崔洛唐说:“顺子哥,甭谦虚,露露脸吧。”
谢辉说:“崔洛唐,你和伙伴们隐蔽起来,让过马大彪的皇协军,鬼子露头就打。”
顺子手里紧紧拿着石雷引线。两眼盯着山下的鬼子。可是,鬼子吃过亏,不敢在前面走,轰赶皇协军。马大彪故意大喊:“弟兄们,快抢占金矿,皇军有赏!”一些皇协军胆怯,缩头猫腰不敢冲。松井在后面督阵,叭叭几枪打死几个。马大彪说:“不怕死的冲啊,活捉崔洛唐!”皇协军们开枪射击。结果,被崔洛唐等人的飞石打中不少,哭喊着退下去。松井大怒:“八格牙路!”一群鬼子开始冲锋。
顺子说:“崔洛唐,拉线儿吧。”
崔洛唐看看鬼子走进石雷阵,说:“好!”
顺子抖抖手,就听天崩地裂的炸响。河边几块巨大的石头瞬间炸碎,无数石子飞溅。鬼子死伤十几个,其余鬼子掉头就跑。松井大骂:“崔洛唐,八格牙路,死啦死啦地!”松井也不敢前进,就死死阻挡皇协军,对马大彪喊:“马队长,你的进攻,赵老八,二槐,要为皇军效力,不然,死啦死啦地!”
马大彪说:“二槐,八弟,冲啊!”
赵老八和二槐心领神会,大喊着冲向金矿。
谢辉带着崔洛唐等人打一阵子飞石,主动隐蔽起来。马大彪占领金矿。松井大喜,说:“马队长为皇军立下大功,日后重用有赏!”留下皇协军负责看护金矿,松井带着鬼子回去,真怕崔洛唐和八路军追赶,丢下十几具尸体一路狂跑。回指挥部养伤,不敢出来。
二槐早就恨日本鬼子,苦于无计可施,只好当王八。今天,松井丢下的鬼子尸体成了撒气的地方,从一个鬼子身上抄起一把尖刀动起手来,一个一个鬼子的阳具被挖下来,一边剜一边骂:“小鬼子,你们下辈子也不得超生!桃花,给你报仇啦,报仇啦……”随手将东西甩出很远,山坡的野鸟等小动物撒欢的啃吃……
马大彪抢金矿得手,对赵老八说:“八弟,你和二槐负责开金矿吧。按计划办!”
赵老八说:“大哥说咋办就咋办。俺和二槐都听您的!”
一连几天,金矿打出的矿石不少。这天晚上,马大彪说:“八弟,趁着黑夜,让二槐带人运走金矿石,这宝贝不能落在鬼子手里!”
赵老八说:“都交给八路军啊!”
二槐说:“咱留下一些吧!”
马大彪说:“咱先藏起一些,给八路军一部分,给松井一小部分。”
赵老八和二槐装好车,准备藏到秘密地方,走在半路,突然两边山头出现几个鬼子便衣,对准马大彪开枪射击。赵老八和二槐没等还手,胸口早已被击中,三个人倒在血泊中,马大彪说:“这是……松井开……的黑枪!”赵老八说:“大哥……咱被松……井耍了!”二槐说:“俺到……阴曹地府……也要报仇!”三个人手拉手含恨死去……
(三)
秤砣带着弟兄们看到这悲惨的一幕,大声喊叫:“松井,老子与你势不两立,等着吧,一定扒了你的狗皮,给爹爹报仇!”
秤砣带着霸子,瘦猴,兔子嘴,投奔崔洛唐,见面就下跪哭喊:“崔洛唐,以前多有得罪,是秤砣瞎眼。请多多原谅!今天,看清了鬼子的真面目,是一群没有人性的豺狼!从今往后,秤砣和弟兄们一心学习甩飞石,铁心跟着八路军打鬼子,请收留俺们!”说完,叩起头来。
霸子兔子嘴瘦猴也纷纷表示:“投靠八路军,坚决打鬼子!”
松井抢夺几次金矿,崔洛唐和秤砣的弟兄力量使到一起,只要鬼子进入金矿区,不知从哪里飞出的石子,铺天盖地,留下很多尸体逃走。松井无计可施,只好放弃。崔洛唐和八路军牢牢控制住金矿,为部队解决很多弹药紧缺问题……从此,崔洛唐指挥秤砣等人在山坡河沟地边有石头的地方,叮叮当当的打出无数的石眼。尤其是缴获鬼子的汽油钻,坚硬的石头很快就钻出石眼,又快又省力。秤砣个子粗大,抱着汽油钻不费吹灰之力,山上的石头都打成蜂窝,到处是石眼。秤砣不解的问:“打这么多石眼做啥?”崔洛唐笑着说:“秤砣,你就瞧好吧!”秤砣为爹报仇心切,一心杀鬼子,一改往日的地痞无赖作风,死心塌地跟着八路军,听从崔洛唐指挥,任劳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