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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蹬高跷 情缘深结爱文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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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蹬高跷 情缘深结爱文化

记易县东霍山村高跷老艺人

记者 张文亮凯歌



可敬可佩的高跷艺人

  到易县东霍山村,听说记者是来采访高跷老艺人武振河和王德祥的,几乎所有的村民都热情地指引。

  31上午,记者来到位于易县城南30华里的东霍山村,找到了该村高跷花会老艺人武振河的家。敲开临街的一个宽大的铁门,院子方正敞亮,正北房和东西配房都是近年新翻盖的标准农舍。得知记者是来采访高跷艺术的,武振河老人很激动,“很感谢你们的来访,有了你们的推介和宣传,农村的高跷文化重新振兴的希望到来了。”

  在老人屋里小憩了片刻,武振河便打电话约来了该村高跷花会的负责人、老艺人王德祥和塘湖村高跷花会会长、东霍山村高跷花会的会友滑伯英。同时来的还有东霍山村的一位七十多岁的武姓老人。

  提起高跷,老人们热情高涨,当着记者的面,就在屋子里交流起了高跷技艺,武振河还做起了登高跷的各种优美姿势,那情形令人着迷。王德祥老人则和同往的易县高跷艺人刘德才交流起了技艺。滑伯英老人更是兴奋,他和武姓老人一边切磋高跷技艺,一边演示着登高跷的各种动作。瞬间屋子里的氛围在几个老人的谈兴中变得格外浓烈而欢快,暖暖的,春的气息似乎在几位老艺人身上流淌着





我们永远离不开高跷

  武振河、王德祥等土生土长在东霍山村,自小开始和艺人们练高跷。在外耕耘在田间地头,在家忙活家务;贫富冷暖,世事风云,不管人生几度沉浮,高跷都是他们的最爱。高跷,成为他们人生不离不弃的伴侣。

  “从我们开始登高跷的几十年,我们村的高跷花会年年都走乡窜村,进行贺新春表演,活动内容十分丰富,展现在老百姓的面前,既娱乐又热闹。”王德祥说。

  “我们除了种地之外,农闲时村里的老艺人们就凑到一起,练练把式,献献艺,在村子里蹬一阵子。这高跷活动一直割舍不下。”武振河一边说着,一边乐呵呵的,和蔼慈祥在老人的脸上跳跃着。

  记者在了解东霍山村高跷的历史和老艺人的活动之后,厚道热情的武振河老人便留记者一行在他家吃中午饭。

  饭后,几位高跷老艺人们个个精神抖擞地忙乎起来,他们拿来高跷、服装等道具,经过一番打扮,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演练起来。一声锣鼓响,几位老艺人热情饱满,舞步轻盈,虽没有春节出会时的隆重,但他们的“单脚跳”、“过障碍”、“旋风腿”、“鹞子翻身”等精彩演技引来路过的村民前来观看,并获得了阵阵喝彩和掌声。一个多小时后表演结束,武振河边缷腿上的高跷便和记者聊:“我村的高跷技艺,那技术就高着呢,特别是有时出会表演,高难度的动作如:跳马车加板凳的绝活,把好多个板凳摞到一起,有一丈多高,硬是跳过去。另外还有跳大车辕、翻劲头、蹬着高跷提水等高险动作。”

  东霍山这些高跷艺人的家境虽然都不太富裕,但不管动荡岁月,还是和平时期,他们始终成为了高跷文化的坚守者和弘扬者。把他们的技艺向后辈人无私地传授着,充满着生活的乐趣和追求,他们的日子过得轻松而幸福,充实而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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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祥的高跷情结

  65岁的王德祥,东霍山村高跷花会的传承者,同时也是塘湖高跷花会的会友。从15岁就开始学高跷,当过教师,在县文化馆工作过,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一直在村中组织高跷花会活动。并于2000年在本村成立了秧歌队。“高跷会有一定的历史沿革,大概清朝初年我们村就有了高跷会,和塘湖村的历史年限差不多,东霍山村的高跷会也是很有知名度的。”王德祥介绍说。“我村的高跷会基本上没有因社会的变迁而断过代,村里的老艺人们都很坚持,解放后为了更好地发扬高跷艺术,还聘请了大方村技艺高超的高跷老师进行传授,到现在已是第五代了。”王德祥是该村第三代高跷会传承人,他对高跷艺术有着深厚的情结。年年岁岁,春夏秋冬,只要时间允许总是踩起高跷练功。

  “解放前,土匪头子赵玉昆打霍山,高跷花会的人组织起来,使用调虎离山计打过赵玉昆,也打过小日本。”说到这里,老人为高跷艺人们捍卫家乡的爱国之举感到骄傲。东霍村的高跷艺术正如王德祥老人说的那样,不但在抗击外侮中做出过贡献,还在民国时期出国演出,展示了一个泱泱大国深厚的民间文化底蕴。

  说起高跷艺术的现状,王德祥老人告诉记者:我们就想把高跷艺术一丝不苟地发扬下去,不管多难,也不能让其断代,为繁荣易县的民族传统文化做贡献。“高跷能代代相传,得感谢党,感谢政府,感谢这个好社会。”记者进一步了解得知,王德祥多年来在高跷会扮演的角色是美丽动人,富有风韵的小寡妇形象。

  保定航达广告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易水文化网站站长卢国章回忆,“那一年我十七岁,被大队里找去吊嗓子,考官就是王德祥老师。当时我很紧张。吊嗓子之后,王德祥老师说我嗓音好,决定让我扮演《陈三两》中的陈奎。随后,我跟着当时在文化馆上班的王老师学了三个月的戏,正式接触了河北梆子。

  那时候,王德祥老师三十来岁,个头不高,但很精神,很漂亮,也很干净,他每天都要洗头发。有一天,我们到文戈的二叔家去,王老师洗头发晚了,为了让头发尽快干了,就闷着头在地炉子上烤,这一点我记得很清楚。忆起往日的影子,依稀记得过去的一些片段,感慨良多。

  三十多年过去了,盼望与老师早一天见面。”





武振河:高跷艺术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武振河老人虽年近七旬,但面色红润,身体稳健结实。“我从十二岁开始登高跷,感觉挺美,登起来轻飘飘的,就上了瘾,不管多累,都不放弃,既娱乐又锻炼身体,从年少一直登到现在,从没间断过。就是过去的动荡年月也照样蹬,每年都跟村里的高跷会到附近的乡村出会演出,有时也去县里表演。不过节时,我们村的老艺人们在清闲的时候就凑到一起,除交流技艺,就是登上半天,娱乐一番,蹬着高跷在锣鼓声中,载歌载舞,又热闹,又威风,又喜庆。高跷文化丰富了我们生活,还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体育锻炼内容。因此,我们这些老艺人说什么也不会把祖宗留下的传统文化项目失传,我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它继承好。”老人说着眼里充满了憧憬和向往。

   年年岁岁,潮起潮落,在如今节奏快,生活忙碌的日子里,在农村,有这样一群老艺人们,只争朝夕,执着坚守,贡献着他们的余热,不图人生多辉煌,只图无悔无怨。在这些老艺人眼里,有了高跷,不管社会如何变迁,每一天都是美好的。

最后编辑张文亮 最后编辑于 2012-03-05 20: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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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艺人非常了不起,我担心的是高跷能否一代代延续下去,现在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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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心的很对,现在的年轻人没法说,相信经过社会各界的努力,我县的高跷文化一定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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