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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色的魅力

    下边我要讲的这两个故事，不是小说，是真事。通过这两个故事，证实了眼色的魅力，不同凡响。

    这两个故事，发生在同一个家庭里。但年限时间和事不同。虽说都是儿子的父亲，但却不是一个父亲，而是隔辈的两个人的两个父亲。第一个故事的父亲，是儿子的父亲，第二个故事我要表明的父亲，是第一个故事里父亲的儿子，后来他做了他儿子的父亲。

    第一故事，发生在1942年。我是37年生人，这年我5岁。这天是阴历六月15，天气高温，特别热。我和弟弟妹妹们正在奶奶屋里玩耍，忽然一个小牙牙蹲，留着小嘎牙胡，穿着黄军装，头上带着钢盔，端着枪，抢上上着刺刀的日本鬼子闯进来，那个凶狠样子，很瘆人。这个洋鬼子，把我们三四个小孩，和七十岁的老奶奶，用刺刀逼着走出了家，从大街上了广场。这时广场上的街，已经被洋鬼子逼来了好多人。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也有少的，他们都被逼的蹲在了墙根下，闷着身，不敢抬头。这时，我见到，几个日本鬼子把一个青壮年，从人群里揪出来。我小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才听大人说，他是地下党员王老双。两个洋鬼子把王老双推上了广场，另一个洋鬼子把抢上上上刺刀，在盛着一稍凉水的稍里沾了沾，然后，就冲着王老双呀——嘚的一声扎了去。眼瞅着，洋鬼子这一刺刀，就把王老双给扎倒在了地上。生怕他不死，又向他的腋窝和胸膛连续刺了几刀，鲜血流了一地。王老双的妈和媳妇往前扑着哭尸，竟被洋鬼子用枪刀挡住，用穿着大高装皮鞋的脚踢他们跟斗。事后才听说，这次日本鬼子进村，目标并不是王老双，目标是地下党员宋老党。沾刺刀的这稍凉水，就是敌人让宋老党从井里打上来拎到广场上来的。老党他个人并不知道生命的危险要向他走来。王老双为了营救革命战友，忙眨着眼朝宋老党向右连续晃了几下，告知他村中出现了叛徒，出卖了你和我，你快走！就老双这一个眼色，宋老党才幸免了遇难。据后来他个人说，这天他跳了九堵墙，才找到了地道口。是王老双给他使的这个眼色，救了他一条命。临死他都没有忘记。

    第二个故事，发生在2017年春。革命前辈宋老党同志已故去20多年了。他的长子宋某山，跟我关系始终不错，他手下活路不忙了，经常到我家来串门，有时我也到他家去。说些什么呢，左不过是一些家长里短，很少谈论别人家的是是非非。生产队时他当过队长，虽然生产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但有时他还总要提起他当队长时，是如何如何坚持的正义的事。他说最反对不正当的人，做不正当的事，他说他最赞成现在的社会。他拥护党中央，赞成习近平。最恨的是贪官腐败分子。

    一天他来到我家说，他侄媳妇李某生二胎，他曾问她，办二胎证时，村长让拿了多少钱的罚款？“五千”李某说，“让同样也是办二胎证的刘某某先交了三千五，后又让她拿了一千块钱的饭钱，共计让刘某某拿了四千五。”当时村长对他侄媳妇李某说：“为什么让刘某某拿四千五，让你（指李某）拿五千，因为你是大学生是党员，又是干部。”宋某山说，这纯粹胡来斜绝！李某原本只是在娃哈哈分厂打工时当过会计，那算什么干部哇？宋某山说：“当时李某跟他说的时候，他还问她，给开没开发票？”她答：“没票。”

    为这事宋某山跟我说过几次，提起来他总是愤愤不平。为把事实搞清楚，我曾想等有时间了，一定找李某采访一下，一探事情真伪。

      2017年春，一天，闲来无事，转悠到李某家的门口，正好她公爹宋某泉（革命先辈宋老党的次子，也是个党员，但他是地上党员，不是地下党员）在门口站立，他谦让我去家里坐，我说正要到你家去。然后他把我领到他客厅坐下，我让他把儿媳妇李某招呼到客厅，寒叙了两句客套，然后我问李某：“你二孩子几周岁了？”她答：“四岁。”我问：“办二胎证时，让你拿了多少罚款呀？”她答：“三千那五千那，我忘了。”她的话吞吞吐吐，含含糊糊，很不干脆。我问：“开票没有？她

答：“开来。”我问：“是让你自己从镇上开的，还是村长给送来的？”她答：“去镇上开的。”我问：“是你个人去的吗？”她答：“和村长我俩去开来的。”

    既然有票就没问题，回来我就跟宋某山把找李某的事，如实的说了一遍。老宋一听就气儿了：“有票，有个屁！她撒谎！”

    几天后，老宋又来我家说，他把李某叫到他家去问她，说：“李某，原来在你门口上，是你亲自跟我说，办二胎证村长跟你要了五千，跟刘某某要了三千五，后又要了一千块的饭钱，怎么那天你永山哥去问你，开没给开票你说有票，要叫你拿票你拿出来了哇你说有？”李某说：“你哪知道，当时我本想实话实说，可是我爹（革命先辈宋老党的次子宋某泉，也是个共产党员，但不是地下党员）向我又摆手又递眼色。因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