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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吟,民族魂
文/中豪
看到张保军绞胎陶艺作品《黄河畅想曲》的第一眼,一颗心仿佛瞬间置身于雄浑的黄河岸边,在难以抑制的欣喜与激动中,思绪就沿着时光逆流而上。在云端,在史诗的长河里,我看到唐宋的官窑和民窑,盛大恢宏的绞胎陶艺制作场面,也看到在绞胎陶艺失传的岁月中,一代代炎黄艺人虽矢志不渝,却一个个眼望黄河暗自嗟叹。
这一刻,我像一个与亲人失散多年的孩子,在与亲人相逢的一瞬间,就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黄河畅想曲》,既是一支让炎黄儿女舒心的摇篮曲,也是一支民族文化昂扬的进行曲。真得很奇怪,当一件技艺精湛的绞胎陶艺作品惊鸿地呈现在世人面前,那浓缩的黄河画面,仿佛立刻就将人带到了一个灵魂飞升的境界,九曲的黄河一览无余,广袤的大漠立体化伸展。滔滔的黄河水,吟唱着一段民族文化瑰丽的史诗,细密的金沙,折射出创新进取的炎黄儿女,人性光芒的无尽璀璨。
张保军就是这金沙中最寻常的一粒,也是最为闪耀的一粒。鲜有人知道,一粒金沙在被阳光照亮之前,需要经历多少个漫长的黑夜与岁月的洗礼。大浪淘沙方显真金本色,我之所以要把张保军喻作一粒金子,是因为他人性的品格有着和金子一样璀璨的光芒,他对民族文艺的忠诚与执着,有着和金子一样坚硬的质地。
要么平庸成沧海一粟,要么繁华成一粒耀眼的金子。走进《黄河畅想曲》的研制过程,其实就是走进张保军倔强的内心,他和这个有着五千年灿烂文化,曾经一度以绞胎陶艺名震世界的古老民族一样,太需要用一次成功来证明自己。黄河笑了,张保军却哭了,与其说《黄河畅想曲》的成功问世,是一门失传千百年绞胎陶艺手艺的恢复,不如说它就是张保军苦心练就的独门绝技。多少年来,在寂静的易水河畔,几易寒暑,几多艰辛,没有人知道他的成功是多么不易。
绞胎陶艺,于一个艺人或者一个民族来说,其实就像一个美丽的神话,一张没有丝毫经验可以借鉴的白纸。张保军要做的,就是在一张普通的白纸上,画失传为神奇。《黄河畅想曲》,那些纹理精美的图案,多像是一道道跳跃的五线谱,将一个艺人多年积攒的心血,凝聚成一支感动中国,震撼世界的雄浑乐曲。我们看到黄河在舞动着秀美的身段,彰显着一个民族文化的绮丽。
张保军何许人也?有资料显示,一九五八年生于河北涞水县,一九八一年考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陶瓷艺术系,一九八六年毕业后自愿要求回到山区,投身于绞胎陶艺的研制。一九九一年在河北易县创建全国乃至世界唯一专门研制生产现代绞胎陶艺品的文化企业“保军绞胎陶艺有限公司”,并任董事长兼技术负责人,系保定地区青年十杰,首届科技青年十杰,八届省政协委员,清华大学客座教授,取得了32项技术发明,15项专利保护。《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央电视台等新闻媒体多其事迹先后进行过200多次报道,其绞胎陶艺作品多次被国家领导人作为国礼赠送给国际友人。
看完这些资料,我的脑海中随之闪过一个词,天道酬勤。其实,张保军所获得的社会赞誉与其取得的科技成果比起来,简直就是凤毛麟角。熟悉张保军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一个爱慕或刻意去追求名利的人,更多的时候,社会的赞誉,只是在他事业成功的基础上,一种瓜熟蒂落自然而然的赐予。当然,对于任何一丝社会的赞誉,他都会小心地捧在手中,装进心里,从而给予他事业的精进,更加巨大的动力。
一个执着的艺人有时就像一个纯真的孩子,与纷繁芜杂的名利比起来,他更在乎人心的鼓舞,那些以民族气节为基点的热烈的掌声。否则,一个再有才华的艺人,在名利浪潮的冲击下,很有可能会迷失自我。张保军在这一点,能够做到宠辱不惊,心宁神定,从骨子里让人钦佩和尊重。就像他的作品《黄河畅想曲》,那种厚重的质感,就足以称重他一颗沉甸甸的心。
《黄河畅想曲》,且不说这件陶艺作品的质量,光是这个名字就非常振奋人心。黄河是中华文明的摇篮,是炎黄儿女的母亲河,一件以母亲河命名的陶艺作品,就足见它时代的分量。而它的质量与分量无疑是举案齐眉的,仅惊鸿一瞥,就能带给人无限遐想。作为一名炎黄儿女,我为张保军能创作出这样传世的作品而深感骄傲。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上了《黄河畅想曲》,尤其是随着张保军声名的远播,许多外国人都慕名纷至沓来,听说不少人是欣喜而来,怅惘而归,因为像《黄河畅想曲》这样的绞胎陶艺精品,真可谓是一件难求。
我的耳畔时常萦绕着一支兴奋的乐曲,我把它叫做黄河吟,是因为我总会莫名地想起《黄河畅想曲》,就像总会想起张保军那张温暖而亲切的脸,我把它(他)叫做民族魂。这些年,接触的艺人不少,见过的艺术作品也很多,而真正能像一汪清泉般流进我心田的人和作品却很少。这是一个人心浮躁的时代,许多人为了名利而玩弄艺术,在很大程度上,无形中玷污了艺术的圣洁。因此,张保军的从艺精神就更显得难能可贵,希望他见富贵不生谄媚,遇贫穷不做骄态,能够执着地走下去,坚持以崇高的思想引领科学发展的艺术潮流,继续以振兴民族文艺为己任,为推动民族与世界文艺的大融合,做出更大更新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