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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诗 · 一年一度苦菜花

哈哈_DZ

在牧春的季风里，沿着田埂的走向，

遵循着龟裂的纹路，悄悄发芽。

不打扰田间的禾苗，不抢占芽孢的梦。

一芽青绿，一味清苦

都是前生的记忆，更是今生的执着！

几粒花骨朵，已经孕育了清贫的黄艳，

在坎坷的路边，颠簸着风景中的乡土，

准备着，时刻准备着垂涎三尺的芬芳，

一朵摇曳的艳影，就充当起了站牌或是路标。

蜜蜂还有蝴蝶或许将来的苍蝇蚊子都会依靠小憩。

一年一度苦菜花，在乡下，就在乡下，

过活，散发着野菜的味道。

准确地说：比野菜的味道更加苦涩。

如同土台子旁边孜孜苦学的丑小鸭，

透过没有玻璃的教室窗口疑惑：

城里的孩子，怎么会舍得放飞那么漂亮一只风筝？

路过的飞鸟，丢弃的几粒排泄，

春雨，滴落了几滴慷慨，

苦菜花总会小心翼翼地巧妙的收集利用。

不是为了让什么人怜悯，为的是少几粒雾霾中的微粒。

贫瘠中盘根错节的根，总会变废为宝地汲取营养，

也会有清晰地网络，维护着清廉的人际——

握手留香的君子风范！

看得出，那只鸽子来自城镇，因为他只是游玩。

没有啄食、没有搜索、没有瘦而不弱的健壮体魄。

他，毁坏着苦菜的叶片，斯文地游戏着疯狂。

一只野兔突然窜出，是勇为还是捍卫？

惊讶、恐慌、迅速飞离，

那只鸽子就这样消失在了高傲的天际。

夕阳的风，友好的温柔着晚霞，红彤彤的心在扩大。

疲惫的垂柳牵扯了一会儿即将回巢鸟雀。

那纱一样绵绵萦绕的暖暖的感动，

浅浅地笼罩了苦菜花的满足或不足。淡定地苦菜，

拢起思念、时光、亲情、友情还有亲爱的爱情，

进入繁星的梦幻，嫁接着明日的蓝天白云，

窒息般的思索：

丑小鸭会不会变成天鹅？

那只美丽的城镇鸽子会在那里过夜？

困惑中，悄悄依附在泥土，

呓语：一年一度苦菜花！

                                  ——2013.3.15